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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。”
在盘星教的待客室中，夏油杰与百里寻相对而坐，他为二人斟茶，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微笑，“美美子和菜菜子若有言语冒犯，我代她们向你道歉。”
百里寻轻啜一口茶，眉心微皱，再次询问：“夏油君，美美子和菜菜子上过学吗？”
“上学？”夏油杰竟有些惊讶，眼神里闪过一丝嫌恶，“百里桑别说笑了好吗？去猴子的学校上学？”
百里寻沉默了，连默默当背景板的傲天也忍不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。
他傲天也算是个博览群书的人，一时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会有人认为人是猴子呢？
但凡多读几年书呢。
“夏油君，”百里寻犹豫地开口，“我能了解一下你的学历情况吗？”
虽然不知道百里寻为什么问这个，但夏油杰还是微笑回答：“我高专就辍学了。”
百里寻：“……”
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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