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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柯絮抬眼，感到好笑。
于是他嗤笑出声，“我进门也快两年了，还是头一次听您问我这种……蠢到好笑的问题。”
于郁沉默，脸上的笑垮塌下去，她垂着纤长的眼睫不知想了些什么，表面那层名为虚假的膜在她抬眼时被掀开。
她放松的笑唇向上，眉眼松快，语气温和中带着丝轻快，“啊呀，真的有那么傻吗？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，你能告诉我吗？”
熟悉的语调让李柯絮心跳漏了拍，那些隐藏多年的名为怀念的大山在他不察间露出一角，“……七岁。”
“嗯？”于郁怀疑自己是不是漏听了，比如十七岁什么的。
“七岁那年，”既然已经说出来了，李柯絮也就没再扯开话题，“是我第一次遇见，您，。”
说着，他的手搭上于郁的肩，手松松地握住她的脖子。
上次不太好的经历让于郁不自禁向后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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